12 December 2014

假日隨想

















或許是雨下得不夠多
總覺得這個假期來得很無形
在這地方長大,年終假期和雨季仿佛是一體的
雨季來臨,我就知道是時候放假了
放假了,我就知道雨季快到了
近來,每天起床後看見的都是最晴朗的天氣
客廳也在烈日的照耀下變得熱烘烘
這樣很好,非常好,連續兩年的大水災已是很多人的夢魘

可能雨季來早了吧
想起考試周,每天都在惡劣天氣下步行到學校考試
在強風中緊拉著雨傘
穿著皮鞋但襪子還是濕透
到學校時已冷得直發抖
一邊作答試卷一邊擔心著雨勢
深怕回不了家
不時回憶起去年考的最後一張華語試卷
滂沱大雨瞬間讓全城淪陷
我在校門旁等車等到校園空無一人
後來我們去買雜菜飯
行駛在水中的車子近乎拋錨
雨勢開始轉小
但水位遲遲不退
巷子已淹得看不見路
我提著雜菜飯盒
在細雨中小心翼翼涉水而行
任由半截的長裙泡在水中
到家時已是兩點半

一年前的事恍如昨日
突然發現
吃雜菜飯的日子已漸漸離我遠去
我也沒有想念